审视之审视
思考,究竟是怎样一种动作?难道我必须要借助一个具体的事物、观点才能进行思考吗?它到底是如何发生的?又是如何结束的?如果存有一种纯然的思考,它不与任何既有的经验有联系。那么这种思考能进行下去吗?
我知道我是不能的,恐怕也没有人可以做到。
将真实世界的经验进行抽象,便得到了
装置的僭望
一个月里,总有两天,觉得一切都兴味索然。只好去散步、逛公园、拾掇屋子、听歌、刷电影来冲淡这情绪。为何不去依照罗曼罗兰所言,使自己有“新计划、新抱负“从而在其中有“新的发挥”,来让生活不至于“平淡无奇”呢?
我不自觉间接受了一些本质上相悖的念头,他们的斗争让我几乎寸步难行。
新与旧
对于各种装置,我的态度一向就是合乎时宜——在满足自己真正需要的情况下
喜新厌旧,作为人的一种动物性本能,在工业化更是被发挥得淋漓尽致。以年为版本的迭代,以日为单位的升级,以分钟为单位的更新,无时无刻不打击着那些保守主义者的脆弱信心,追求最新的设备、最新的功能、最“趋之若鹜”的领域,俨然已经呈现出一种,嗯…“信仰的雏形”。我无意继续在这个地方延伸下去,这一点我早有言在先“最大的赞同莫过于演绎”,在工业化软件设备的大背景进行的推演总呈现出一种推波助澜的“助力”,这一点,目前来看Deepseek做的很好。
因而,我要从另一个角度切入,比如手里这辆旧自行车。大概是15年左右,父亲给我买了这辆自行车。一度非常开心,因为乡下根本没有骑这种山地自行车的,总会引来一阵羡慕的目光。 这车陪伴了多许多时光。光去附近的凹山看日落估计都不下上百次了,高三第一次骑行到进城上学,那是我去过最远的一段路有20多公里。 工作之后,由于不确定能否长久干下去,也就没买新车子,便把这个自行车从老家寄的过来,花了200大洋。寄过来之后又把它改了颜色,换成了完全的黑色。 经过南方的湿气侵袭,一个夏天过后,刹车坏了,轮胎裂了,骑行时候总是嘎吱嘎吱地响,骑着也非常吃力。我一度萌发出换一辆车的念头,这很正常是吧,甚至向来很节约的父母亲也劝我这样换一个,然而我却迟迟犹疑不决。
这里面的迟疑蕴含着一本书《禅与摩托车维修艺术》,书中主角的修车技术是一流的,与另一个不会修车的同伴一做对比,很明显,对设备有所了解、有所掌控是很关键的。实际上,我觉得维修本身就是一种升华,对设备而言,它重获新生,对人而言,主观意识得到了充分体现,其中享受的愉悦,不亚于吃两个烤红薯。…